一天见上三次也不多看他一眼。”
莫窟挠了挠脑袋,心说女人真复杂。
白山关。
颠簸了几十里山路回到关城,幸好路上的时候医官已经处理了伤口,用的药是沈冷给孟长安的药,沈先生亲自配制,伤药远比大宁军方标准配备的外伤药好许多,毕竟沈家的医术堪称神 妙,沈先生又是沈家里比较牛的一个。
孟长安的亲兵帮着他把铁甲卸了,他在火炉边坐下来一边烤手一边看向躺在床上的方白镜:“伤好之后你就回长安吧。”
“唔。”
方白镜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久之后,他睁开眼睛问:“所有兄弟的尸体都找回来了吗?”
“找回来了。”
“帮我厚葬。”
“我知道。”
孟长安看着炉火:“那些黑武人是朝着我来的,你们遇上了......”
“你不用自责。”
方白镜道:“廷尉府的人和边军没什么区别,每年在边疆和黑武人交手战死的边军士兵还少了?我不是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也不是承受不住这种压力和难过,每一个穿上廷尉府黑色锦衣的人都知道,安逸一辈子不是我们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