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抚恤,廷尉府的人也会以我为傲,等你回了长安再帮我去见一个人,告诉她我是怎么死的。”
他站起来,看着安水:“怎么样?我浪不浪?”
陈冉低着头,心情沉重。
聂野大声朝着安水河喊了一句:“年轻人啊,要如滔天大浪。”
陈冉不知道说些什么,此时此刻,一点也不觉得那个浪字好笑。
“喝酒吗?”
陈冉忽然问了一句。
聂野不好意思 的说道:“廷尉府的规矩太严,在军中的时候不能饮酒,现在军中廷尉府的人都以我为表率,我不能让他觉得我自己都不守规矩。”
“管他什么规矩。”
陈冉一把拉着聂野往自己营房那边走:“今天再不喝我怕以后没机会喝你喝一杯,你要是死在平光城里,我想在你坟前喝都没机会,你他娘的哪儿来的坟?”
聂野犹豫了一下后点了点头:“行,兄弟陪你喝,但现在还不行,我得先去看看韩元衍。”
两个人回到廷尉府的营房,陈冉不敢去听聂野和韩元衍说了些什么,因为在这一刻他觉得聂野说的那些话都像是遗言,他不敢听也不敢去思 考,他只想和聂野喝一回酒。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