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石桌旁边的菅麻生叹了口气:“宁人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宁人到你家去的时候你不能反抗,不然你就得死,你到宁人家里的时候当然更不能反抗,不然也得死,这么说似乎不准确......应该是宁人可以到你家里去,但你不能到宁人家里来?”
沈冷摇头:“你求学四海阁的时候怎么来的?”
菅麻生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沈冷一边走一边说道:“宁人从来都不是不讲道理。”
菅麻生摇头:“恶心,宁人讲的道理不就是宁人最大吗?”
沈冷:“难道不是?”
菅麻生指了指石桌对面:“我知道今夜不死不休,不过在你动手之前能不能坐下来和我聊几句?我有几件事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人死之前,总得追求个明白。”
沈冷真的就在他对面坐下来。
“我以前在四海阁求学,你知道四海阁给我们授课讲的是什么吗?”
沈冷摇头。
菅麻生道:“四海阁里那些教习先生讲的东西大概归结一下就是......你们这些来求学的人应该明白,大宁的文化牛-逼,商业牛-逼,农牧牛-逼,军事牛-逼。”
他看着沈冷:“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