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可容身,可得自由,所以我讲道理的时候底气足。”
沈先生看向宋谋远:“所以你讲道理的时候,像个笑话。”
宋谋远沉思 ,然后点了头:“确实很有道理,刚才我的样子应该有些丑陋,那不是讲道理,而是一种得势后仗势的恶心样子罢了,先生教训的是,以后我会记住。”
沈先生道:“坏人在很多时候都会先打算用他们认为的道理来让人服气,如果不服气,那就只好用坏人该用的手段了,你的人呢?”
宋谋远往后退:“一直都在等先生。”
船舱里很多人出来,大概有几十个,这些人有沈先生昨日看到的求立人,也有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生意人,他们手里都端着连弩,而这些连弩寻常人可得不到,这是严查的违禁品,他们能带上船就足以说明天机票号的船上有人是他们的内应,这些武器本来就已经在船上了。
宋谋远道:“先生是不是有些不理解?其实也没什么难的,在我得知先生南下之后我就从京畿道跟了过来,差不多先生在求立多久我就在求立多久,先生所谋,亦是我所谋,所以先生要用到的人,我总是能收买一下,大部分人在金钱面前都没有那么坚持。”
宋谋远有些歉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