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对月如何如何。”
无为道人摇头:“我也没有那么多情绪,所以不懂。”
“应该懂,很简单。”
沐昭桐笑了笑:“因为太阳刺眼,月亮不刺眼,对着太阳看只能流眼泪,谁能吟诗?”
无为道人心说这又是哪里和哪里?说着说着陛下怎么就到太阳和月亮了?他想着大概是一个如沐昭桐这般的老人,往往思 绪会很跳跃,你看到一个老人像是在沉思 ,也许他只是在愣神 ,你看到他在愣神 ,他可能把自己生平几十年都回忆了一遍。
“我就太刺眼了。”
沐昭桐道:“所以如果我不在了,也没几个人会思 念我,但是会有很多人因为我流眼泪。”
无为道人叹了口气。
沐昭桐把棋子放下:“老了,熬不住,我去睡觉。”
无为道人扶着沐昭桐起身:“阁老想让陛下难受,又不想损害大宁,刚才我想了想,换做是我来承受这份难过,怕是已经垮了。”
“我早就垮了。”
沐昭桐笑了笑:“你不懂。”
平越道。
叶开泰看着面前屋地上那六七口大箱子:“这是这几年来长途县那边所有的账目,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