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各处关隘路口各城各县,他只要在路上,不管哪条路上,就不可能藏得住。”
聂野道:“可是大人这样的安排,沐昭桐必然也想到了。”
“所以他其实只有一个选择。”
韩唤枝道:“他当然知道我会派人用最快的速度通知所有城县关隘,他再自信也不敢走陆路,唯一能走的就是水路了。”
聂野道:“大人既然已经想到了,咱们为什么还不追?”
“因为他可能还没走。”
韩唤枝道:“被他牵着鼻子走,是因为我们的情绪都被他猜到了,人的所有决定在不同情绪下,一定不相同,心情好的时候所做的决定和愤怒状态下做的决定就不会一样,沐昭桐自然知道我们属于后者,根据这样的推测,他事事处处都能算到我们前边,是他对人性对情绪太了解,比绝大部分人更了解,因为那本是他的专长,他在官场四十几年摸爬滚打,从以小人物的心态看大人物到以大人物的心态看小人物,什么样的情绪他没有过?”
韩唤枝继续说道:“他太了解人性了,既然我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必然会做出判断,我没办法让自己的仇恨和愤怒消失不见,我控制不住,可我控制的住如何做选择,他希望我们做的我们不去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