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对劲,他信里还写着......他打算再为朕做一件事,他要把他自己在大宁留下的痕迹,把皇后在大宁留下的痕迹,都抹掉......”
皇帝的眼神 里竟是有一种害怕一闪即逝。
“长泽......才是皇后留在朕身边最重的痕迹。”
韩唤枝的后背猛地一凉。
“朕知道,那不是长泽的错,那是他被的悲,朕一次一次都只查不办,就是想给长泽醒悟的机会。”
皇帝长长吐出一口气,摆了摆手:“你去吧。”
韩唤枝把茶杯放下,躬身出门。
他出门的时候又抬头看了皇帝一眼,恍惚中,发现陛下两鬓的白发竟是那么多了......陛下连皇后都舍不得动,又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动太子?那是他的儿子啊。
韩唤枝心里一阵阵发堵,好像有块大石头在那,上不去下不来。
沈冷的房间,二皇子问过好几次之后终于确定沈冷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放心下来,才过十岁的孩子,似乎已经有了成年人才能有的智慧和心态,他转身把房门关上,走到沈冷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师父......我从瞭望台掉下去的事,我觉得不正常。”
沈冷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