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来轻重。”
“臣知道陛下心疼臣,觉得臣已经年迈,害怕再往北受不了苦寒,可臣并没有老啊。”
裴亭山往旁边看了看,外边屋子墙上挂着一张硬弓,他大步过去将硬弓摘下来,左手握弓右手拉弦,一发力,咔嚓一声将这硬弓直接拉断了。
拉断了硬弓,裴亭山没停,走到屋子外边兵器架上,抽出一把黑线刀大步走到院子里一棵老树下,黑线刀泼洒出去一片银芒,刀光一闪而过,随着裴亭山一声暴喝,这棵足有腰粗的老树直接被他一刀砍断,树冠缓缓的倒了下来,院子里顿时被砸起来一片烟尘。
裴亭山将黑线刀戳在一边,大步走回屋子里:“陛下,你看臣可是打不动了?”
皇帝哈哈大笑:“也罢也罢,既然你不服老那就让你去,只是你要切记,朕在乎对黑武一战之胜,却不及在乎你,仗可以不打,也可以打不赢,但你不能出事。”
裴亭山心中一暖,肃立行军礼:“陛下放心,这应该是老臣最后一次与黑武人交手了,臣不会让陛下失望,也不会令东疆刀兵蒙羞。”
皇帝起身,走到裴亭山身边说道:“当初朕与你在北疆杀黑武人的时候,这些年轻人差不多都还没出生,他们现在觉得战场是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