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笑,不自觉的笑,笑的眼睛里微微湿润。
“喂!”
土城上的沈冷也早就看到了孟长安,朝着他这边挥手:“装够了没有?”
孟长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那个家伙,果然嘴巴是真的贱。
沈冷从土城上下来,拍了拍黑獒的脑袋,黑獒围着他转圈,他走向孟长安,黑獒跑向大黑马。
孟长安从大黑马上跳下来也走向沈冷,黑獒看到大黑马居然还是那副对自己一点儿也不怕的样子顿时来了兴趣,这是它见过的唯一一匹不怕自己的马,所以它颠颠儿的过去围着大黑马转圈,大黑马依然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鼻孔里吹气,似乎对黑獒这傻敷敷的样子嗤之以鼻。
黑獒比大黑马稍微矮一点,可看起来更壮实,它侧着身子用屁股明傻小子心里那份单纯。
皇帝何尝不是一样?哪怕已经坐在龙椅上二十几年,皇帝依然坚信,人与人之间本应互相信任。
相对于沈冷与孟长安,他有自己的兄弟,曾经在战场上与他并肩杀敌浴血奋战的兄弟,如裴亭山,如庄雍,如澹台袁术,也有后来在留王府里成长起来的那些人,如韩唤枝,如叶开泰,如叶景天。
看着那两个年轻人,皇帝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