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那就是心事重重了,看掌柜的这日子也还过得去,应该不会有那么多心事吧?”
“没有没有。”
掌柜的脸面摇头:“我虽然操劳,可日子过的不错,哪里会有那么多心事。”
“心事分很多种。”
方白鹿起身走到门口,出了门又抬头看了远望乡的招牌,看了几眼之后又回来,回来的时候却把房门关上了。
“掌柜的这酒楼叫远望乡,是思 乡心切吗?”
方白鹿回头看向掌柜的。
没有看掌柜的那张脸,而是看的双臂,在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掌柜的双肩微微夏蝉,左脚脚尖稍稍踮起。
“我听你口音,可是辽北道人?”
方白鹿又问。
掌柜的心里紧张,笑着回答:“正是辽北道的,贵客真是好耳力。”
“我耳力可不只是听出来你口音。”
方白鹿走回到刚才的座位坐下来:“我还听到,你的袖口里有一把匕首在叫,像是要忍不住咆哮,那是杀人之前发出的声音。”
掌柜的猛的后撤,身子往后一翻,袖口里洒出来几点银芒。
方白鹿伸手把桌子上筷子拿起来,筷子在身前来回拨动,随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