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历代大宁皇帝都不敢放松,是因为都深知要想让百姓心定不变,当让百姓以大宁为心中信仰,而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神 仙佛陀,百姓们心中信仰不变,大宁永昌,然而改变百姓心中信仰的不是百姓自己,而是大宁,如果大宁弱了,那么百姓们也就弱了,百姓们信仰动摇了,大宁就难了。”
皇帝吐出一口气:“朕憋着劲儿要打出来大宁数百年未有之气势,也是为了让百姓们心中信仰笃定。”
裴亭山垂首:“臣看的不如陛下远,臣思 虑也不如陛下多,臣只知时刻谨记一件事,那就是不管陛下做什么决定,臣都会陪着陛下,陛下手指的方向,就是臣带着刀兵向前的方向,臣练兵,始终在对士兵们说,不进攻的刀兵不合格,因为臣知道,陛下需要一个人一支队伍,始终向前,有人可进,有人可守,有人可退,臣就是那个可进之人。”
皇帝从裴亭山的话里听出来什么,转头看向他:“你应该明白,朕宁可失去这来之不易争得的土地,也不希望你出事。”
裴亭山笑了笑:“臣在疆场这么多年,每一次厮杀之前都会抱定必死之心,所以陛下不用担心,老臣惜命,所以逢战才会不畏死,臣了解战场,战场上越是不怕死的,反而越活得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