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亭山继续说道:“你是个领兵的奇才,别跟我说你没看明白这一战。”
“看明白了。”
“那你跟我说说,你看明白了什么?”
“再有五天,武新宇不来,我军必败,陛下有生死之忧。”
“陛下不会有生死之忧,因为我来了。”
裴亭山长长的吐出一口烟气:“你看得出来,孟长安也看得出来,陛下自然也看得出来,这一战若是再打下去援兵不到,我们确实必输无疑,可是大宁的军人如果让陛下在此受辱,那就是一群废物......我来说说你的想法,你且看我说的对不对。”
裴亭山靠在椅子上睁开眼睛看着沈冷的眼睛:“你和孟长安一定商量过了,如果城不可守,你们两个,一个带兵阻挡黑武大军,一个率领所有骑兵保护陛下突围,是不是?”
沈冷没回答,没回答已经是答案。
裴亭山道:“不是我信不过你们两个年轻人,而是轮不到你们。”
沈冷骤然睁大了眼睛。
裴亭山深吸一口气,又吐出,吞云吐雾的样子像个得道成精的老妖怪,可是却已经不再是个吓人的老妖怪。
“我是大将军,我是陛下兄弟,若要为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