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信纸递给邱念之:“这个案子,别人还真不好帮忙。”
邱念之连忙把信接过来看了看,片刻之后脸色就白的要命,拿着信纸的手都在发颤:“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清楚的大人想我要问什么。”
“不问什么。”
方白鹿道:“大宁立国数百年来,长安城里敢明目张胆触犯国法的人不多,所以当年长安城逍遥楼里的事现在还被人津津乐道,长安城里所有青楼女子皆非宁籍,唯有逍遥楼里的十几位姑娘查出来都是假冒的桑人,实则是从乡下掳来的少女,从小严加训练,若非是廷尉府有人去过觉得不对劲,这案子还发不出来。”
他看向邱念之:“不久之前,有一位闲人到了廷尉府重新整理案件卷宗,忽然就想到把这个案子和罪臣沐昭桐的案子联系在一起查,然后发现,这家当时只查到了江湖中人参与其中的案子实则背后的主使是沐昭桐的妻子,沐昭桐的妻子是桑人,她手下还养着一批死士,而你,当年也在其中对吧?这些从乡下掳来的少女其中有几个是你犯下的案子?”
邱念之摇头:“没有,一个都没有,冤枉!”
方白鹿道:“冤枉不冤枉放在一边,反正你也是要死的。”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