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很聪明的人学什么都快,可是这看起来简简单单的事却根本做不好,他包的那几个饺子看着像是扭曲的小丑,而别人包的饺子才是形形sèsè的人。
“一起吃。”
老太太坐下来:“你们今天就暂时忘了自己是当官的吧,老太婆就不客气了,家里难得来这么多人,平日里也还好,今天可是大年三十......老太婆我可不想错过这热闹。”
“老人家,你家里人......”
“家里人都在了,只有我们老俩。”
老汉看了看李长泽:“我儿若还在家的话,他应与你一般年纪。”
李长泽刚要问你儿子去哪儿了,就看到老汉颤巍巍的起身,走到屋子里正东那面墙旁边,把挂着布掀开,布下边是一副皮甲,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只是皮甲上胸口位置有个洞。
“我儿曾是北疆战兵校尉,应该不比你们官小吧?”
“不比我们小,比我们大。”
于争河第一个站起来,朝着那副皮甲行礼,他站起来,三个廷尉府人也都站了起来,那皮甲擦拭的如此干净,可是浸透了皮甲的血迹是擦不掉的,这样的一副甲胄在,两个老人时常擦拭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