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院子外边响起轻轻的敲门声,长短不同,那是天机票号的人特殊的信号,可是茶爷却没有直接去开门,而是回身将立在墙边的破甲抓起来。
“夫人。”
门外传来声音:“夫人不必开门,只是请夫人小心些,后边我们票号的人遇袭,五个人被杀,客栈里所有人也都死了,下手的人用的兵器很奇怪,像是毒针,应该是用什么东西吹击出来,人中针之后失去意识所以被杀,夫人小心些。”
茶爷嗯了一声:“你们都小心些,夜里不要出门,这里也不用担心。”
门外的人应了,然后声音逐渐远去。
茶爷坐在院子里,脸色逐渐暗淡下来,那些票号的人是为了保护她和孩子而死,敌人下手很狡猾,毒针这种东西为江湖所不齿,除了下三滥的江湖混子没有人会用,不过茶爷也知道,在边远之地,很多未开化的部族捕猎会用这种手段。
她在院子里重新坐下来,怀里抱着破甲。
已经许久没有动过破甲。
那傻小子说过,你学了一身的剑技,如果有一天需要你用这剑技自保,是我做的不够好。
可冷子又不是神 仙,两个人分开这么远,一个在东疆一个在西疆,总不能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