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唤枝指了指叶流云:“他可以。”
然后他指了指自己:“我可以。”
最后看向叶抚边:“你未必可以。”
叶抚边瞪了他一眼:“能说正事吗?”
韩唤枝抿了一口茶,眉头微皱,依然嫌弃:“你说。”
叶抚边道:“陛下让咱们办的事,查的事,其实差起来办起来都不算什么惊天动地,可若是要办起来,大宁都会摇晃两下......我记得陛下曾经说过,真正可怕的敌人永远都不在大宁之外,而在于大宁之内,那时候我还想着,大宁之内都是自己人,自己人还能怎么样,可是查到现在我才明白陛下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叶流云笑了笑道:“其实怎么说呢,事情往严重了说,也确实严重的厉害,比和黑武人打一仗要厉害,但仔细想想,其实就是家里出了几个惯坏了的孩子。”
叶抚边道:“你说的轻巧,真要是那么容易也就罢了,这些日子你们一个在东北方向查,一个在西北方向查,最后都会到京畿道查,然后归于长安,我把咱们三个查到的事归拢了一下,看完只有吓得我晚上都睡不着,人心啊,怎么能险恶到了这种地步。”
“人心不
会无缘无故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