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也不在刑部了,那还有什么可怕的,他们想不到,你们那么快就会回去。”
叶流云举起茶杯朝着韩唤枝说道:“感谢傻冷子吧。”
韩唤枝也举杯示意了一下:“感谢傻冷子吧,如果不是陛下揪着这个傻小子,借打压他的名义把我和你都打压了,那些人就不会真的松懈。”
叶流云道:“也就某些人还以为陛下是仓促起意,还觉得这事难办的很。”
叶抚边:“你是在说我吗?”
叶流云:“你把吗字和问号去掉。”
韩唤枝:“加个叹号。”
叶抚边:“说正事。”
他把桌子上的一份卷宗拿起来:“先从这个说?”
韩唤枝看了看那卷宗上的字,点头:“只能是先从这个说,没有这个也就没有后来那么多事了。”
叶抚边把卷宗打开,从里边抽出来一沓纸,第一页,第一行......大宁福佑三十年冬,先皇夜宴群臣。
叶抚边看了看,自言自语似的说道:“那天夜里,有人对先皇陛下说,咱们陛下有鹰伺狼顾之相,先帝当时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他的视线离开卷宗,看向韩唤枝道:“那时候陛下已经展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