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下的一千七百亩的良田又是怎么一回事?
不到三年时间,纳了三房小妾,养了两个外室,谢府每月花费需两千多白银,这钱又从何而来?
再有,隆来钱庄有你的一成干股,一成实股,每月得钱一万五千两,可有虚数?
纳捐五十两,呵呵……谢大人这是把皇上当成什么人?
你哪顿喝花酒少于五百两?怡红院的姑娘哪个不知谢大人出手阔绰是出了名的?”
王承恩声声喝问,越说越气愤!
过往,他常在宫外行走,知道这些大人们有钱,可没想到有钱成这样!
东厂的听记呈报于他,自己当场就呆滞了。
皇爷在深宫每日殚心竭虑,吃穿苦短,为的就是中兴大明,可朝臣呢?
像谢升这样的比比皆是,而且更加过分更加无耻!
此刻他终于明白皇上的苦心,明白皇上为什么要他成为第二个魏忠贤。
“皇上,那都是臣多年的积蓄所得,臣愿再补捐十万,恳请皇上原谅臣一时糊涂?”
身上有没有屎,自己知道。
面对王承恩的喝问,谢升辩无可辩,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哪有先前侃侃而谈的半分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