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甚大啊?”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幕僚,不停的府衙后堂走动着,语音中充满惶恐。
“风险,担心什么,有什么风险?”
主位上的官员嘲弄的笑了笑。
他是见过大世面的,贪墨一些赈灾粮食而已,如何查?
这不比府衙开支,笔笔有出处,这赈灾嘛,饥民有多少,朝廷能知道?
这不扯淡吗?
饥民是活的,那是会跑动的,朝廷如何查?
大惊小怪!
“可听说皇上大发雷霆,说伸手的诛三族啊。”幕僚不知朝堂具体情况,心中的恐惧始终存在。
“放心吧,沉住气,整个陕西哪里不是如此?
大明朝就是这样,再说也没有多少百姓饿死嘛。”
蒲城县令淡然一笑,捻着三缕长须,不急不慢地抚慰着心慌的幕僚。
只要内部不乱,他就有底气。
“东翁说得也是,依照朝廷法度,也是由三司衙门审理此案。这里面,东翁往日里没少打点,几位大人也是有数的。
再说了,不是谋逆罪,朝廷也没有夷三族的惯例啊!”
幕僚安下心来,思 想也就活络了,越来越觉得不可能出现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