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从小到大都是长了一张阴郁的脸,尤其是成年之后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样的工作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如果不是穿着军装,他们都怀疑霍安实际上是身背八条人命的逃犯。
“你可知道!”霍大贵咬牙切齿:“老于家现在一个月能挣二三百块钱,过不了几年他们家就是万元户了。”
李翠莲不可置信的看着丈夫,捂着发麻的脸:“谁说的?”
霍大贵又道:“你可知道,寇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卖光了二十袋挂面!”
李翠莲眼中放光:“咱们再做啊,让她接着卖啊。才三天就卖出去了,她咋不说啊,这几天咱们还能做更多啊!”
“路都让你自己堵死了,做什么做呀?”
东北的冬天来得非常的早,十月中旬就要烧炉子了。十一月份就要迎来第一场雪,晚上得温度更会降到零下。
此时北风吹起,刮进李翠莲的棉袄里。她打了个哆嗦,低声对霍大贵道:“她啥意思啊?还不同意啊?做买卖是她挑的头,现在说不干了,那行么!”
李翠莲还没有摆着自己的位置,总以为自己是婆婆寇溪是儿媳妇。这天下间婆婆让媳妇儿干什么,她就必须要干。
可惜寇溪并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