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订着一个木衣架,挂着寇溪红色的棉袄。走廊的尽头,正对着门是一人高的碗柜。旁边锅台擦得发亮,炉子虽然是冷的。可霍大贵总有一种错觉,那放在炉子上的水壶似乎还是热腾腾的。
里屋门口边上,有两双棉拖鞋,旁边挨着缝纫机还摆着一个两层的架子。架子上面寇溪的皮鞋擦得干干净净摆在上面。
霍大贵在门口思量了一会儿,考虑是不是需要在门口换了鞋子再进去。想了想,这农村哪有这么多穷讲究,一拍脑门走进了里屋。
霍大贵站在门口下意识的先往炕那边望去,炕上铺着一个淡黄色棉布做的大褥子,大小刚好将整个炕面铺满。寇溪又做了几个方方正正的靠垫,挨着墙摆好,用的是大红色。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脱鞋上炕,舒舒服服的靠着睡一觉。
看着霍安生母陪嫁的樟木箱子,霍大贵也晃了神。那次霍娇娇回来,将寇溪的化妆品都给砸碎了。家里人谁都没敢吭声,寇溪下了班请了油漆工来家里头。将炕柜、樟木箱子、写字台、电视柜全都搬了出来。然后全部刷上了白色,那味道在院子里散了一个礼拜的味儿。
而如今那白色写字台上,靠着墙整整齐齐的摆着一排化妆品。
樟木箱子对面原本黑蓝色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