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
想到这里霍天一精神极了,也不让他妈脱衣服了。轱辘一下从炕上滚下来,趿拉着棉鞋就往外跑。
知子莫若母,高丽曼看着儿子小跑的身体抿着嘴偷笑。
寇溪在走廊里洗漱,霍安听着寇溪一个人在刷牙洗脸的声音。伸手慢慢的解开衣领上的扣子,脱下衣服换上了寇溪准备好的新买的秋衣秋裤。
他紧张的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着1988年的春节联欢晚会。等待着寇溪洗漱回来,新婚小夫妻总是要做点什么才是。
寇溪走进来,对坐在沙发上假装非常轻松的霍安道:“你去洗漱吧!”
她自己拉开写字台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将圆镜上的手绢掀开,点开旁边的台灯。寇溪一个又一个的点开面前的瓶瓶罐罐。
先用雪花膏擦脸擦脖子擦手,然后拿出宫灯杏仁蜜拍脸。
霍安瞠目结舌的看着寇溪这一系列的动作,觉得有趣又新奇。
“你每天都要这样?”他真的对自己的妻子一无所知。
“恩,虽然站柜台并不需要风吹日晒。可是赚钱不就是为了让生活更好嘛!”寇溪看着镜子里的霍安,慢慢的输入自己的价值观:“这个房子保持原来的样子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