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而下,砸的人睁不开眼睛。呼啸的风吹的人站不住。寇溪抱着牛牛疯狂的往最黑的地方跑,她想要借着夜色藏起来。
那三个人一路打着手电筒追上来,胡乱地在四处照着。领头的那个人气得要发疯了,他大吼着叱责另外两个人:“你们还说跑不了,这么不跑了么?”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她带着一个孩子跑不远的!”一个声音略粗的人劝着带头的男人。
另外一个公鸭嗓子怪声怪气的说道:“你还说跟她家里人要赎金呢。现在她要是跑回家了,咱们以后就不能在东北呆了。”
“绝对不能让她跑回去!”领头的那人阴狠狠的说道:“她见过我长什么样,她那个男人是个当兵的。咱们要要是让她跑了,以后肯定没好儿。”
声音略粗的那人忍不住埋怨:“你明知道她男人是个戴大盖帽的,你还招惹?真是不知道死活!”
“你知道个屁!”领头的男人一边用手电筒到处照,一边骂道:“吴老二不是说了么,不仅要男孩还得要细皮嫩肉有钱人家的养的小子。这样才值钱!”
寇溪抱着牛牛蹲在苞米地里头,听着这三个人一边说话一边细细的找着自己。她捂着牛牛的嘴巴,在他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