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我看看有没有人知道!”吕萍给自己找了一个特别好的理由:“她不来,我都不知道鸡胗给不给她留着。”
“谁知道呢!”那卖衣服的大姐眼睛里闪烁着一丝兴奋:“也不知道她男人能不能找到她。你说万一她跟那孩子一起丢了,可咋整?”
“妈呀,不能真是卖馓子的黑驴蛋子给拐走的吧?”吕萍惊呼一声,表情极为夸张:“她男人是啥人,黑驴蛋子不知道啊?”
吕萍低声说着自己的猜测:“我才黑驴蛋子不能那么虎了吧唧,没准是大果子两口子干的。你看他们两口子现在多惨,现在上哪儿去炸大果子都没人买。都知道他家放了洗衣粉,谁敢吃啊!”
“断人钱财相当于杀人父母!”卖衣服的大姐摇了摇头:“虽然事儿不是麻辣串小媳妇儿挑起来的,可到底是她男人领来的工商局领导。这个锅,她不背也得背!”
“哎你们说!”听着这二人唠嗑的小个子女人走过来,她也是在附近摆小摊的女人。她自己拿了一张报纸,在报纸上放着自己的剪纸。有人觉得活灵活现的就会买回家贴在窗户上,墙上。但却大多时间都是干呆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这几日冷眼瞧着寇溪赚了那么多钱,她心里十分的羡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