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溪躺在‘哐哧哐哧哐哧哐哧’的火车上,耳朵里充斥着上铺大爷那雷鸣般的呼噜声。
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觉,索性坐起来摸着黑去拿放在小桌子上的水杯。
见到寇溪坐起来,对面躺着同样说不着觉的大娘也坐了起来。黑暗中,老太太八卦的问道:“闺女,咋地心里难受呀?”
寇溪诧异的看着对面的人影,心说难不成高手在民间?这老太太挺不起眼的,难道还是个读心术高手?
岂料老太太脱口而出道:“今天送你上车的那个当兵的是你男人吧属不容易啊,风里来雨里去的就一个人过日子。看你们年纪不大,结婚不长时间吧?肯定是蜜里调油一样舍不得分开!”
寇溪大窘,心说这女人八卦不分老少。捕风捉影点什么情节,脑海里就自动有了剧情发展。
她淡淡的说道:“也没那么夸张,军嫂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结婚之前我也清楚的。睡不着是因为这呼噜声实在是太大了!”
老太太古怪的笑了两声,好像已经看破了寇溪的想法似的。见到寇溪躺下了,自己随后也躺下。但依然喋喋不休的给寇溪上着思想政治课:“人啊,活在这世上都不容易。你家男人一看就是个有出息的,你忍耐两年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