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豆角茄子辣椒西红柿,秋天收了稻子打出来的新大米,冬天送粘豆包酸菜大酱,春天又送开江新打出来的鱼。”
寇溪越想心里面越感动:“后来我们搬到了省城,她没有时间看我。就开始给孩子们做衣服,秋天织毛衣织毛裤,冬天做棉袄棉裤棉鞋。后来听人说,城里人不兴穿自己家做的。她就开始收笨鸡蛋,腌咸鸭蛋,攒鹅蛋给两个孩子吃。采蘑菇、打核桃、每年都要剥好大一包榛子给米乐。那年听我爸说,米乐愿意吃水老鳖。她拿着手电筒一宿一宿的给米乐找。又听说她愿意吃菱角,煮熟了扣成肉来给她攒了一大包。“
说话间,寇溪眼泪淌了出来:“这个姑姑啊,完可以不用再管我们。可是她没有啊,她是没有钱,可是她能把她能给的都给了我们。”寇溪看着顾沉:“你应该,你确实应该好好的帮一帮大姐。她这些年,过得也确实不容易。”
沉红了眼睛,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
“我每年在孩子过生日之前,都会把给他们的东西捎回去,让我爸给大姐送过去。每年换季一人买两身衣服,开学之前准备好文具用品。过年的话买点吃的捎点零花钱。亲戚,不就是这么走动的么!”寇溪对霍娇娇也不差:“当初我走之前,把家里的房子给了大姐。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