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回家。
冯宏兵不无恶意的说,“主要不是给我们放假,主要是老师他们自己想放假,这才把我们当个由头。”别说,这个说法还真有一定道理。
还没出校门呢,冯文就像终于摆脱了束缚一样,甩着书包,“哇哇“怪叫,过往的同学无不侧目而视。
不过很快,他就为自己的年少轻狂付出了代价。
每年夏天过后,河上都会搭起简易的木桥。几棵松树绑在一起,就是桥,河中间钉进去几个木头桩子,那就是桥墩。河面很宽,这样的简易木桥有两座,两座桥之间,有个口子,口子不宽,也就常人一大步的样子。
冯文在过桥的时候有意走的很急很快,本意是想露一手的,谁知道一个不防,变成现了眼。在口子那,他不好好走,偏要用跳的,一个落脚不稳,打了个趔趄,“噗通”一声,滑进了河里。
同行的几人,包括在公路上的同学,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笑起来,真不是幸灾乐祸,是单纯的觉得很可乐。
水是不深,但是冷啊!冯文一边骂娘,一边手脚并用的爬到桥上,再老老实实的走到岸边。
这次走不快,因为棉鞋进水了,很重。
大家都停下来等他,赤脚是不行的,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