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冷言冷语的,吃完饭。小胡也不像以前一样送她回家,顶天了晚上打个电话问一声,跟小胡说,他还让她多就着点家里人。”
冯一平都听不下去了。“就为这点事啊?有什么大不了的!估计她第一次去小胡家的时候,都会抢着进厨房表现吧,现在跟她不见外了,她怎么又有意见?再说,婚后他们是和公婆分开住,现在偶尔去给他们做餐饭算什么?也是本份吧。
至于小姑子。她不会哄啊,不会想办法搞好关系啊,”
对女人哭诉的话,冯一平向来是不怎么信的,结过婚的都知道,好多时候,她们的话,和后来统计局的报告绝对有一拼,特别喜欢以偏概全。
要是有一次过人行横道没等她,她肯定会说,“你总是这样,”
要是有一次你没接她,她后来提起时,多半会说,“你一直这样,”
“你懂什么,这还没结婚呢,要嫁去的一家人就都变了脸,要是结婚了,肯定更过份,所以我才不要这么早就受这份罪呢!”
冯一平气得把那个抱枕丢回去,“你怎么就这么傻呢?你怎么知道,你碰上的就是玉芳要嫁的那一家人那样的?再说,她就只跟你说这些不高兴的事,高兴的事说了吗?别等到她抱着孩子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