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牙痒的样子。
“好吧，我通知他，让他先高兴一会，”老陈说，“王总，你别在意，他将来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好了，”王总不耐烦的说，“出去，别字这儿打，”
“哎，”老陈叹了一口气，慢慢的走出去，步履沉重，但等到王总再也听不到他脚步声时，那脚步声却明显轻快起来。
“你好，”他听到那边女声，楞了一下，但马上想起来，那应该是冯一平的那个姓吴的助理。
“你好吴助理，我是老陈，我有重要的话要跟冯总说，”
“不好意思，”吴倩拿着手机，退到一条走廊里，在前面的一间演播室里，冯一平正和乔布斯一起接受采访，“冯总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这样啊，”老陈有些失望，又有些轻松。
失望的是，这次向冯一平说的，肯定是会让他高兴的好消息，轻松的是，不用直面这个总是让他压力很大的年轻人。
“那麻烦您转告冯总一声，该查的，已经开始了调查，吴助理，请你一定要原话转告，”不是当着冯一平的面，他说的很隐晦，好像是他们在查一些什么似的。
“好的，”吴倩肯定的说。
但她也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