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一件很完美的产品,中心至少能借此评上国家级的奖项。
而年轻的冯一平,能生产出难度这么高的“产品”,那就相当于生产工厂的高级技工,再往上,就是“八级钳工”那一类的宝,而刘教授这样的,只是一个外聘的普通车间工人,在作为生产主任的赵院长心里,自然有轻重之分,亲疏之别。
这也是赵院长为什么做了这么多工作,一定要让冯一平加入研究中心的原因。
这好像有些不对?刘教授想,哦,对,这不是自家学校,那个姓冯的小子,是赵院长的学生。
不过没关系,跟组织该怎么打交道,他太有经验,他还有招。
“赵院长,作为当事人,我知道这根本就不是误会,是他一个侥幸做出了点成就,就目中无人的新人,想拿我这样勤勤恳恳的人立威,如果中心不能给我一个交代,真的叫人寒心,那我也真的没脸再在中心工作下去,不过,我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人,晓得大局为重,不能因为自己受了委屈,就耽误研究工作的进展,你放心,我手头上的工作,一定会尽快交接。”
就像一个女孩子对男孩子说,“你爱不爱我?你不爱我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就像批发市场里顾客和摊贩老板讲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