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的人,现在二十出头的他,有时像一个出生不久,懵懂无知的小孩子一样天真,有时,又会像一个历经沧桑,看破生死的人一样无情。
前提是,你有没有触动他的底线。
金翎自忖,自己在嘉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从这一点上来说,应该也是他的底线之一。
我们的身体和大脑,都有很好的自我保护机制,好像是为了减轻那些不堪回首的回忆带来的痛苦,金翎脑子里,这会想的全是一些高兴的事,其中的很多,都跟冯一平有关。
…………
会议室外的方颖芝,此时也有些异样,虽然中央空调很强劲,但她这会好像热得很厉害,脸上有些潮红,套装里扣得紧紧的衬衫扣子,也解开了一颗。
“嗯,”她答应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冯一平有些奇怪,她们俩今天打电话,声音怎么都有些不同,金翎还罢了,毕竟遇上了那个看样子把她伤得不轻的人,方颖芝这是怎么了?
那一声“嗯”,怎么听起来有些荡气回肠、柔肠百结、如痴如怨、如泣如诉的味道?
“这话你别跟金翎说,报备一下梅副总,跟文华他们说清楚,同时,宣传方面,让行政部的做好相关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