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
“不,”杜尔摇摇头。
调酒师正准备倒酒,他补充道,“给我来一瓶,再来一桶冰块,”
“呃,”调酒师楞了半晌,还是按他的要求做了。
只是低头擦酒杯的时候,忍不住腹诽,因为喝酒不用花钱,所以就这么放开喝,这还真不愧是犹太人。
酒自然是好酒,杜尔连灌了三倍,才觉得心头的火气消了一些,但一抬头,偶然看见调酒师的表情,顿时又怒从心起,“你看什么?你那么看是什么意思?”
“先生,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我看什么,我那么看是什么意思,你心里还没点数吗?
你要了那么一瓶酒,酒不用付钱,所以你就没想到给小费吗?
“杜尔,好啦好啦,”莫瑞兹拉着他,“我们回房间,”
遮阳伞下的那三个,已经回过头来看向这边,脸上又带着些不爽的神色。
确实,在人婚礼前夕,哪怕是和这些服务员闹事,也着实会让人觉得恼火。
不止那三位,酒吧里不多的几位客人,楼上阳台里,沙滩上,同样有不少人在看着他们。
刚刚他们在那把遮阳伞下碰面,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