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事件,你这个位置,可容不得一丝任性,”冯一平觉得,自己应该适当的给李睿远降降温,“你也知道,我最看重的,就是你一切行动听指令的这一点,”
李睿远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和冯一平见面,当时冯一平主要强调的也是这一点。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
“你的想法,我能理解,”冯一平停了下来,“只是你要知道,我也不可能对所有的事情,都有正确的把握,”
“所以,股指确实蕴含了很大的获利机会,但我们只做我们有把握的,”
也不能一下子就把他的那盆火给泼熄。
李睿远果然又精神了许多,他看了看左右,此时除了欧文他们在附近跟着,周围并没什么人,“接下来,我们该怎么走?”
冯一平也看了看周围,雨不大,风不小,此时有兴致在泰晤士河畔漫步的人不多,而且都离得很远。
“现在就可以考虑,卖空8月及以后的原油,”
“8月份?”李睿远虽然知道,按冯一平的说法,7月份以后,原油价格会下跌,但从8月份开始就做空,“那难道说,从8月份开始,就会直线下降?”
因为他知道,如果这期间有反复,冯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