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就刚才的那个话题说下去,谁也说不好,演讲结束后,是不是会有一大群学生,义愤填膺的跑到市政厅去抗议。
虽然他们对那样的事并不在乎,法国嘛,巴黎嘛,示威抗议什么的,甚至全国性的大罢工什么的,算事吗?
但是,能安安稳稳的,什么事都没有,那不是更好?
巴黎市政厅,德拉诺埃焦躁的看着楼下,觉得自己右腹有些隐隐作痛。
他刚才和阿尔贝说的话,自然是气话。
作为一个政治人物,他怎么可能不在乎民意?
因为民意,直接关系到他的形象。
而形象这个东西,攸关他的政治生命。
作为第一个担任巴黎市长的左翼社会党人(此前的多年间,就是由巴黎公社至他当选的年之前,巴黎一直又右翼党派控制),他在政治上,自然有更大的野心。
是,虽然他无意谋求第三次当选巴黎市长,当他怎么会不想向全国性的职位,比如内阁,发起冲击?
而对他个人来说,形象这个东西,关系到的还不仅仅是他的政治生命,还真的会关系到他的生命。
在年的一个晚上,他正和数百名巴黎市民在市政厅的会客厅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