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王天凡看着车窗外的街道：“之前一直想进全真教杂房，可是进后，却感觉，全真教的杂房，好像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好稀罕的。”
进入杂房后的生活，和王天凡想象中还是有一些差距的。
按照他所想，成为全真教杂房的弟子，出来后，即便是遇到外面的那些高手，人家也得给几分面子。
最起码不至于刁难。
也不至于像以前那本，做阴阳界的底层。
可在真正成为全真教杂房弟子后，他发现，还真不是这么回事。
杂房弟子无故，不能随意下山。
身边除了资历比自己更老的杂房弟子，就是全真教的正牌弟子。
看来看去，就自己身份最低。
固然他靠着变戏法，不至于什么杂活都干，可那样的生活，也不是他想要的。
在林凡给他递信之前，王天凡其实就想过退出全真教杂房。
可一想，自己费劲千辛万苦进去的，退出又舍不得。
事实上，这也是全真教杂房大部分人的想法。
“现在这样，挺好的。”王天凡笑着说道：“回头看样子，我得继续干回老本行了，全国各地变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