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再后来呢,她觉得马平川老实本分脾气好,可眼下,又觉得那人完全捉摸不透。
大大小小她都看走了眼,说起来也是非常心累了。
无奈地叹了一声,冯娟起身将程砚宁送出门,面容温和道:“马老师说甄明珠自从和你交往后进步很大,她早上的表现我也看见了,先前我的确对她偏见有点多。”
程砚宁抿着薄唇听完,轻声道:“她那个人是一身毛病。”
男生略带嫌弃的神情里,带着一抹轻微的纵容。
冯娟笑了:“我教书时间不长,今年带了你们一班,压力也很大,因而一向都抓得严。我觉得自己这样带重点班的态度和方式也不算有错。可不得不说,甄明珠早上那一番话里,马老师对待学生的方式,也有他的一套道理。每个学生都是单独的个体,有差异,也有自己独特的个性,因材施教有时候比一味苛责来得好,能事半功倍。”
她这一番感悟,与其说是对程砚宁讲,不如说是在讲给自己听。
程砚宁也能明白她的心情,态度越发谦恭地道:“马老师对她用心良苦,您为了我们也鞠躬尽瘁。先前因为甄明珠的事,我让您没少生气,真的很抱歉。”
“过去了算了。”年轻的女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