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舍得咬他吗？”
“哈哈——”
几个女生议论到后面，声音不自觉地就提高了，周围一片人全都听见。
顿时，孟晗、林清和董西琴齐齐地看了甄明珠一眼。
甄明珠第一时间感觉到了落在她身上的三道目光，吃饭的动作便不受控制地停顿了一下，不过，也就一下，旋即她又开始默不作声地吃饭了。
“……你们俩昨晚？”
林清语调古怪，忍不住发问。
甄明珠抬眸看她一眼，“什么事也没有。”
“那你就是承认你们俩昨晚在一起咯！”
林清哈哈一声，飞快地问。
甄明珠：“……”
她不想答话，也不晓得怎么答话，林清便扭头去搜寻程砚宁的身影。
可巧，她的目光就那么隔着好几行桌子和张景涛撞上了，后者脸上那笑容带着一股子混不正经。
林清瞪他一眼，收了视线。
张景涛则偏头看一眼程砚宁，憋住嘴角笑。
程砚宁这一天早上起来就被三个人围观了一通，上午去教室又被班上一众人以各种理由围观了半晌，刚才去打饭，在队伍里又听见了一片议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