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也不差,偏偏却陷入这样泥沼一样的生活里,逃不开躲不掉,要眼睁睁地看着生活陷入绝境了。
不!
她不认命……
*
夜深人静。
一点儿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
病房门虚掩着,突然被风吹得啪嗒一声,吓人一跳。
荣家的保姆有些烦躁地在陪护床上翻了个身,就被这动静给惊醒了。她做家政这一行有些年头了,原本睡眠也比较浅。这一醒,便迷迷糊糊地起身,踩了拖鞋去关门。
“明明关上的……”
她嘀嘀咕咕地往回走,抬手打了个哈欠。
滴答……滴答……
一阵细微却清晰的声音,吸引了她视线。
保姆揉着眼睛看过去,目光落到那出声的一处,“啊”一声尖叫,刺破了寂静的夜。
白天才撞破头的那个姑娘,用荣先生拿过来的水果刀,割腕了。滴答滴答,手腕处的鲜血也不知道流了多久,在病床下汇成一团,跟小溪似的。
保姆甚至不敢抬眸看她脸,身子抖动半晌,猛地拧开门扑了出去。
*
凌晨五点。
荣桓跟荣太太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