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没在给爸妈月钱,他们摇着脑袋说村子里不需要花钱。
那时候我就更想多赚些钱,接过来一起住的想法越来越深。
但是毕竟还是没钱人,我就暗自下定了决心。
六年后的一九九零年,我攒到了十万。
那时候的房价只要一千一平,七十平的大房子。
三室一厅,加上全新的电视、洗衣机、电冰箱。甚至买了那时候刚出现的空调,那时候的空调不分内外机。是个大箱子,需要将墙切开嵌在墙里。正面对着房间内,反面对着外面工作。就算是这样也需要七千多一台,我都买了。
本想回村子接父母,现父母家房子住的居然是外人。
已询问才现,半年前父亲中暑倒在水稻田里淹死了。
妈妈没日没夜的哭,每三天也就去了。
去邻村找了快十几年没见的姐姐们,才询问到爸妈葬在哪里。
之后立刻去祭拜。
我心里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在回来,因为整个村子里那些爱嚼舌根的都已经没救了。
那天我在父母的坟前想了很多,我想起了弟弟。
想到了上海,上海财经还有这弟弟的遗物。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