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割头大镰一般的锤镰旗在我高高扬起,只要用力挥下,定能将瘦弱女人拦腰斩断。真的、必须、肯定的要这样做吗?看着瘦弱女人空洞洞的眼睛,我的心脏抽搐了一下。她还没有造成杀戮,可以算做是个无辜的人类,虽然我是领主,杀掉一两个平民并不会背负什么罪名,但是我知道,这种做法和杀死怪物是两种事情。那就只能先耗着了,想吃我的肉,先啃掉我尾巴上的鳞片吧。
“看尾。”我。
“咔~”瘦弱女人张口咬下。
“好吃吗?”我。
“咔咔~”瘦弱女人奋力再咬。
“喂,实话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我。
“咔咔咔~”瘦弱女人抱着尾巴死啃不放。
“你是聋子还是哑巴。”我。
“美味,太美味了。”瘦弱女人改啃为吸,喃喃低语。
好奇怪的感觉,为什么我会产生一种被涩狼强行侮辱的羞耻,是真的很羞耻有木有。瘦弱女人对我尾巴做的事情让我产生了不可用语言进行准确表达的舒爽和愉悦,就跟被人强力侮辱着一样。是那种连身体都会颤抖的舒爽节奏,而且一波紧跟着一波,从尾巴上传递散开,在全身欢乐荡漾。如果说被强行侮辱是一种山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