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也算不得什么霉运坏运。
凌含章见弯弯又抿了一口酒,知道她第一次吃意大利餐,还不太会使用刀叉,忙自己切了一块肉放到了她盘子里,“先吃点东西再慢慢喝,不然很容易醉的。”
“奇怪,你这么细心又贴心,为什么郑医生还说你不关心她?”弯弯突然问道。
她也是有感于这一路凌含章对她细心照料而发出的疑问,却没有意识到这种时候问这种话是多煞风景的一件事。
果然,凌含章听了这话顿时放下了刀叉,黑着脸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那个,当我也什么没问,咱俩扯平了,来,喝酒。”弯弯不好意思地又端了杯子。
“行了,就你这点酒量,我看还不如郑彦呢。”凌含章脱口而道。
“这可不是我提的,是你自己哦。老凌,说真的,既然你这么惦记她,为什么不回去找她?”弯弯看得出来,对方并没有完全从过去走出来。
“算了,有时分手也是一种成全。”说完,凌含章自己举杯喝了一大口。
“你这么一说,我还得谢谢那姓闫的放过了钟医生,否则的话,钟意肯定得受牵连。”弯弯很快联想到闫博唯了。
“其实,钟意这件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