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凌含章的话,也跟在他后面进来了。
屋子里开着空调,窗户什么的都是封闭的,因此,这名女警很轻易就闻到了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特殊的气味,绝对是男女欢、爱后留下来的。
于是,她很快转身离开了,丢下一句,“那就算了,明天再说。”
送走他们,凌含章这才打开窗户,随后给弯弯找了身衣服再次进了浴室。
彼时的弯弯正站在花洒下看着t恤上的血迹垂泪,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哭,总之,就是想哭,就是觉得委屈。
她这都是什么命啊?
好容易不用再为金钱发愁,不用再为妈妈的病犯难,以为自己总算苦尽甘来了,可谁知却莫名其妙地被卷进了这样一场官司里,不但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学业,还失去了自己的清白。
她才十八岁啊。
难道真要怀孕生子?这岂不是又走了长辈们的老路?
沉浸在自己伤痛中的弯弯根本没有意识到凌含章进来了,倒是凌含章为此很快发现她的异样,忙放下东西跨进了浴房,“弯弯,你怎么啦?”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弯弯见凌含章进了浴房,使劲推着他往外走,顺便把手里的t恤扔到了他脑袋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