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一幕的郑彦潸然泪下,这样的凌含章是她从没有看过也从没有体验过的。
因此,不用任何语言,也不需要任何解释,郑彦知道凌含章陷进去了,陷得比当年的他还深,因为他看弯弯的眼神犹胜于当年他看自己。
至此,郑彦知道她输了。
“阿章,为什么?”郑彦的确想不明白,为什么七年的感情还抵不上七个月,为什么男人变起心来会这么快?为什么男人一旦绝情会比女人更可怕?
“走吧,有什么话我们进去说。”凌含章可不想在大街上和她讨论这个问题,机警的他早就发现了有一双眼睛正躲在窗户后面窥视他们两个呢。
于是,他带头大步往茶馆走去。
几分钟后,两人在方才的屋子坐了下来,凌含章坐在了弯弯的位置上,端起弯弯的茶杯先了一口。
见郑彦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凌含章摆了摆手,倒是也抽了两张纸巾递过去,“郑彦,你擦擦眼泪,听我先说几句。”
郑彦接过纸巾,自己动手擦了擦眼泪,倒是也挺直了后背,“你说。”
“第一,当初分手是你要提出来的,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第二,我是说过给你一年的缓冲期,可你把房子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