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换句话说,他极有可能被人催眠了。
可这是谁干的?
略纠结了一下,凌含章拿起自己的手机给吴辉打过去,你到我屋子里来一趟?
头,有事?吴辉的酒也醒了,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想推了。
明天一早我要离开,有些事情得交接一下。凌含章的声音很淡定,听不出什么来。
吴辉一听和工作有关,也顾不得怀疑,套上一件短袖就出来了。
不到十分钟,凌含章听见了敲门声,待吴辉进来后,凌含章把门关上了。
吴辉,当初在t国我让你和我去机场接人,接的是谁?凌含章问道。
头,你不说和工作有关吗?怎么又问起了这事?吴辉嘟囔道,觉得自己上当了。
你的意思是这和工作无关?换句话说,接的这个人不是部队上的?是你那个朋友?凌含章很快抓住了吴辉话里的漏洞。
头,不带你这样下套的?吴辉梗起了脖子。
这么说我没说错?
头,我不是说了嘛,她还是一个学生,我们不能再打扰她的。吴辉只得认了,没办法,对手太狡诈了。
在哪里念书?
这个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