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对你尊敬有加，可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华门带上一条不归之路？”
那个八十多岁的老者胡子乱翘，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寒光。
“方伯，本少爷看你年纪一大把了，尊称你一声长辈，那你不要不知好歹，倚老卖老。”殷小春哂笑了一下。
“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黑暗已经来临，你们还抱着那些老黄历有什么用呢？”
“什么叫老黄历？我们这些老骨头怕什么？还不是怕你们断了我们人族的血脉，还不是怕你们走上歪路？”
“走上歪路？你这个老东西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歪路？什么是正道？像你们这些冥顽不灵的老家伙，墨守成规不思 进取，眼看我华门的人越来越少，难道你们这样就能对得起我死去的父亲了？”
“呸，你别提老宗主，你不配！”方伯气得胡子往上翻，浑身哆嗦。
“你看人家牟子枫，同样是人族，人家哪像你，整天想着做主上组织的走狗，整天巴结人家，最后还不是让我们华门高层越来越少？！”
“你别给本少爷提牟子枫那个小子，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宰了他！”
“癞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气！人家一个人屠灭了主上组织的四大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