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凡在牟子枫的眼里，简直和一个三岁小孩子没有半点差别，“这……这牟前辈难道是大妖皇？”
“牟……牟前辈，还请您手下留情，留老祖宗一命！”
凤武一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此刻，他那还有半点帝王的尊严。
“是啊，牟前辈，请您手下留情！”
那个老者也跪了下去。
连皇帝都跪了，他哪还有站着的道理。
他一下子就看透了凤武一的想法，帝国之所以屹立于五千年不倒，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帝国有妖皇阶别的高手坐镇，若是成凡被牟子枫给宰了，那刚受重创的帝国还不分分钟给人灭了？
这场豪赌他们赌不起，更输不起。
“前……辈，前辈，晚辈只不过是和您开个玩笑罢了！”
一股死亡的威胁从牟子枫的手掌中和身上散发出来，成凡终于认识到，自己这次恐怕是踢到铁板上了。
他强忍住呼吸不畅的感觉，嗫嚅着嘴唇，战战兢兢地开口。
“呵呵，开玩笑？”
牟子枫冷笑了一声，“你能不能脸皮再厚一点？本少分明从你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杀气！”
“不敢，绝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