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河知道,他是忌惮宋立,轻道一声:“司赋官大人但说无妨,不必忌惮前辈。”
“好吧!”司赋官叹道,旋即又道:“你们蓝家寨最好快点离开,能走多远走多远!”
“司赋官大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间让我等离开?在说了,如今为了剿贼,剿贼大军已经将周围封锁,我们想走也走不了啊!”蓝河面色一黑,司赋官的话更是印证了厉松前辈之前的猜测。
司赋官虽然是芝麻小官,但是却与行省中的人有着接触,一定是接到了什么消息。
蓝河很聪明的装傻,好想听不懂司赋官的意思,可是心中如同明镜一般,无尽的委屈和恨意亦是涌上心头。
“话已至此,多了我不能说,告辞!”司赋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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