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在父亲面前,向来是敢做敢说。
战龙也不生气,微微一笑,说道:“大厅上那些人这么想我,父王可以接受。但你是我战龙的儿子,你是战春雷,连你也这么想,我也很失望。你也觉得我老了?我怕了宋立?你知道宋立为什么敢在南州行事这么嚣张霸道?”
“那是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将敌我双方的态势以及自己手中拥有的筹码分析地很透彻,他知道我们不能拿他怎样!他料定了你父亲我的心思,知道我没有反意。从他在宴席上跟我讲吴三桂的故事,我就知道他猜中了我的心思。所以他才敢行事那么高调。”
“如果我想造反的话,就凭他来到南州之后的所作作为,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让你跟宋立为敌的原因,这个人凡事谋定而后动,看似鲁莽,实则将一切都看得比谁都透彻!坦白说,如果你就只有这一点点见识,那你永远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战春雷气得霍地站了起来,紧紧盯着父亲的眼睛,目光之中似乎要喷出火来,战龙冷冷地看着儿子,父子俩像斗牛一般,谁也不退让。
片刻之后,战春雷的情绪逐渐平息下来,他血气方刚,骄傲自负,但他并不傻,从宋立这些天来在南州城的所作所为,以及那天晚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