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起来,
“你俩果真是亲生父子,老子不像样,小子更不是东西。”
正此时,雅间门响,小二在外轻声道,
“孙公子,您要的酒菜是否一起上来。”
孙天佑大声回道,
“全都上来吧!”
房门大开,酒肉果蔬齐上,大山七子看得眼花缭乱,口中不住吞咽。更奇的是,本来三五个就能拿的东西,竟是活生生用了二十余人。那孙天佑摆出架势,赏了每人银两,胖手一挥,众小二急忙谢过退出房去。转过头来,他满脸堆笑盯着大山,
“大山叔,您这次回来是?”
大山拍拍他头,道,
“也没多大事,你只管保密,然后该怎样还怎样。”
孙天佑点头称是,三人一同吃肉喝酒,不多时便将那四坛酒水吃喝干净。七子迷迷糊糊看向窗外,突然身子一动,他急忙转过头来,
“大山哥,是那脸白如纸的病书生!”
大山斜眼看去,正是那人,手帕捂嘴,正自咳嗽。书生身后跟着那俏脸书童,眼神 直盯着书生后背,与清风阁时判若两人,七子这才坚信那晚众人皆是做戏无疑。只见那书生与书童慢步走进“风花雪月”,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