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酒香异常浓郁,其中滋味总是直扑而来,最是爽利。”
说完大山喝尽碗中酒水。那小二抱着酒水走入雅间,身后还跟十一二岁小伙计,他放下酒水,笑道,
“客官真是懂酒之人,您的风花雪月上齐了,请慢用。”那小伙计从篮子中取出四五叠点心,整齐的摆放在桌上,便随那小二去了,临走还不忘将门掩上。
大山打开第三坛,那封口淡黄,七子心想,应该是那“月”了。七子喝了半碗“月”,只觉这酒入口似是平淡无味,不多时,那股清暖酒意缓缓而来,持久不散,其中滋味甚是绵长。似那女子月下相思 ,带着些酸楚与惆怅。
“这‘月’极有味道,许多女子喜好这口,似乎喝了这酒能消磨爱恨情仇,又似乎只有这酒能让人醉而忘忧。听说是用那深秋金菊所酿,酒味连绵,秋意浓长。”
大山打开白色封口酒坛,倒出两碗酒来。这酒一出,酒味四散,甚是浓烈,一闻便知是那极烈之酒。七子大喝一口,只觉这酒极寒,极辣,他艰难咽下,片刻之后,寒意退却,从喉头到胃部涌起一阵灼烧之感,半晌方才缓解。七子皱了皱眉,轻声道,
“大山哥,这酒真是太烈了,这一坛,只怕能醉倒好几人!”